“下一场!荆刑过来。”闻人咏拿着喇叭喊人。
荆刑放下手机,整了整身上的服装和道具。
只有在他拍戏还有和疆北沫亲密负距离的时候,荆刑才会手机离身,好好干。
前一种是因为闻人咏的威逼,后一种理由就不用多说,大家都懂的。
这一场戏,是荆刑打斗的武戏。
需要吊威亚在十多米高的大树之间飞来跳去,还要在空中摆出好几个高难度的造型。
荆刑飞在半空中,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威亚,心里十分不爽。
这点点的高度,他随便蹦一蹦就能上来,偏偏要绑上这些碍事的绳子,像只傻狗一样被吊起来。
闻人咏对荆刑几次下来的拍摄结果都不是很满意,而荆刑则是被这碍手碍脚的威亚弄得也无法正常发挥他真正的身手。
底下拉威亚的几个工作人员累得满头大汗,他们很奇怪,这荆刑的体重成迷。
一会儿重得拉不动,一会儿轻得不用劲,似乎忽重忽轻。
闻人咏喊停,让工作人员去休息一下,之后又像是清场一样,把在一旁正宗意义上看戏的围观者们也清理干净了。
虽说大家没能明白这又不是拍什么少儿不宜的动作镜头,没热吻也没床戏,为什么还要他们都走开呢?虽然不懂,但是导演发话,谁能不听。
最后只剩下寥寥几人还在场,季骁尧看了看就他和疆北沫还有孟晨星。
闻人咏见不知情的人都走光了,“把威亚解了,自己跳上去来一段,我看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