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同的语调还是淡淡的,血瞳里面一片幽深,叫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季骁尧被司空同裹得像一条蚕宝宝,费力地从中抽出一条胳膊,抓住了司空同的手,拉倒眼前仔细看了看手臂上面的伤口痕迹。
而后他很肯定地说:“是被我伤到的。”司空同还是说:"无事。”
骁尧眼前男人的手骨节分明,手型修长,宽厚的手掌散发着暖暖的温度。一不小心没注意就握着久久没松开。
大殿中一片寂静,寂静之中,两道细微的呼吸声也被格外放大。
司空同看着骁尧漆黑的双眼,季骁尧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脑中免不了胡思乱想,脑洞大开。
司空同不会是想要吻他吧?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个可能并不是没有啊
怎么还在看他,一直看着他
要亲就快上啊!还在犹豫什么?
各种想法在脑中千回百转,刷屏一样过了一遍,结果司空同还是无所作为。
觉得自己像是个傻子一样在陪司空同装雕塑的季骁尧不打算和他继续玩木头人的游戏了。
刚刚松开手指,就听见司空同说:“别动。”
把握不准这位要干嘛,季骁尧乖乖不动,连手指都保持着刚刚松开一点的弧度。
确确实实像是在玩一场游戏,一场司空同说不动就不动的游戏。
骁尧的表现还是像过去只听司空同话的尸人一般,没有任何一点不顺从。
司空同的眼中带上了暖意,面上的冰冷似乎也弱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