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发现那小妖有意思的很”

疆北沬刚说了一半话，玄渊身上的妖圣的威压全开，叫他这个还在大妖境界的妖修瞬间吐出一口血。、“我说错什么了？”天狐不是一个笨妖，看玄渊的脸色，他就知道那小妖定然是十分受到玄渊的重视。“你不要将主意打到他的身上，下一次我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这一次也没手下留多少情啊，天狐内心苦笑，要不是两人不久之后要合作进入那生死难料的阵法里去，怕是玄渊早就会动手杀了他。

刚才一瞬间的凌寒杀意他可没有错过。

“他是我的妖侣，今生唯一的。”

玄渊看着疆北沬近乎扭曲的惊奇表情，微微有点小得意的补充道：“符咒为印，天道作证。”天狐惊呆了，一贯的伶牙俐齿此刻都不太利索：“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难怪玄渊能因为他一句打听就动了杀念，天道作证降下符咒印记的妖侣，整个妖界不会超过百人，而且是从古至今，包括妖族历史记载中全部的妖侣。天道作证的妖侣得到的是天道的祝福，那气运也是非凡，好几对妖侣都是三界佼佼者，追溯到上古时期，成仙成神的妖侣也是不少。

情比金坚，生死相随。

疆北沬当初看见关于天证妖侣的某些记载时，目光久久停留在意的就是这八个字。

“情”一字天狐未曾碰过，但凡是他身边的妖，都认为他多情滥情，四处留情。然而疆北沬知道“情”字怎么写，却不知道情为何物。

在他看来，再多的情，也比不过一个“死”字。

面对死亡，没有谁还有闲情逸致去谈情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