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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骁尧又想起了第一世的巨婴抱。

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温柔清浅。

季骁尧捧起越凌寒的脸,此刻倒是他占据了上风,比男人高了些。越凌寒像是他手中的提线木偶,乖巧温顺,不似是震慑北戎十数年,统领寒武军大杀四方坐镇塞北的大越镇国公。

“凌寒,我心悦于你。你呢?”

两人额头相抵,越凌寒能感受到双颊上温暖的触感,叶臻红唇轻启,温热的吐息扑打在他的唇上。、“我亦是心悦于你。”

男人的眼中似有漩涡,黑的深沉,黑的勾人心魂,像是宇宙黑洞,吞噬一切。首当其冲的季骁尧甘愿自己被他吞噬。那样,他们永远不会分离。

越凌寒如同虔诚的信徒,仰起脖子,献上自己的吻。

两人唇齿缠绵,浅尝而后深入,勾缠的仿若是双方的灵魂。

一吻毕,季骁尧双目含泪,红唇如血,双颊红霞,全身疲软。

而越凌寒气血翻涌,冷峻的脸上亦是薄红,那是对所爱之人的灼热欲望,是对心爱之人的隐忍呵护。、“你在等什么?”季骁尧亲吻男人脸上的刀疤,温柔,疼惜,爱恋。

越凌寒使用全部的内力压制着自己的欲望,喑哑道:“我想给你最好的

最好的第一次,最美好的回忆。

不是在天寒地冻的塞北战地,不是在他行军的营帐中。

“我想要你。”

四个字轻飘飘的从叶臻的小嘴里传来,传到他的耳朵里,传进他的脑海里,挑动每一根神经。

越凌寒的气息一变,眼神如狼似虎,饥渴觅食的眼神紧锁着还不知说出了多么危险话语的叶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