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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位将士纷纷竖起耳朵听接下来的内容,看看他们元帅还干了什么了不得的劲爆事情。

“你都知道?”越凌寒有点恍神又有点慌神。

“嗯!我都知道!你是镇国公,也是我的凌寒呀!”季骁尧跳起来搂住男人的脖子,笑嘻嘻的看着越凌寒的眼睛。

要是没有这张又丑又可恶的鬼面具,接下来他该深吻他的男人!

“可是”

可是皇兄昵?那幅画中的人明明才是叶臻的心上人,那是他亲口说的。“可是什么?”季骁尧一听急了,一手松开越凌寒的脖子,伸手摸向自己头上的发簪,把它拿下来递到男人面前说:“你看!你送我的定情信物我都戴着,你不能再耍赖了!”

越凌寒看着那支发簪,通体墨黑,材质一般,雕工也不精致,上面唯刻有一朵含苞待放的灵莲。

这是兰夜节那晚,叶臻忽然垂头丧气之后,他匆匆买下来的那支发簪,款式还是女子的。叶臻却是戴了,他还说这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周围看戏的将士们忽然有些于心不忍。

这小监军对元帅是一片真心,痴情不已。

元帅这是怎么回事情?怎么送个发簪还送个这么寒酸的?看样式还是姑娘家用的,真是难为叶大人了。

元帅该不会是逗监军大人玩的吧?

怎么到现在还不吭一声?之前说话也是犹犹豫豫,没有一点往日雷厉风行威武霸气的作为和风骨。

在场能听见两人对话的人不约而同认为,或许是镇国公返回皇城的那段时间逗弄了叶尚书,结果元帅拍拍屁股走人了,这叶尚书被元帅的好手段迷得七荤八素,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自请为寒武监军,不远千里跋山涉水来会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