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镇国公这边,看似坐的大马金刀,豪放不羁,实际上浑身紧绷,如临大敌。
别人以为他是目不转睛观赏着绝美的美人献艺,实则眼神的余光一直时不时往一旁的叶臻身上停留。、叶臻窸窸窣窣像只小仓鼠一样吃东西,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叶臻暍了酒水,小鼻子一皱还吐了下舌头
叶臻在看哪个舞女?怎地看了这么久?
叶臻偏头是在看他么?
镇国公心一拎,收回余光,拿起桌上的金樽将酣醇的美酒一饮而尽。
季骁尧偏头看着男人豪迈地饮酒,目光在他仰起的脖子和滚动的喉结上流连忘返。
镇国公今日戴的不是鬼魇面具,而是一张刻工精美,形为雄鹰展翅,格外霸气凛然的半面。
面具只遮挡住了男人的上半张脸,因为半面上的雄鹰威风凛凛,振翅欲飞,故而众人见到镇国公的第一眼就被面具引去了注意力。再次回忆起来,大多数人只是隐隐约约记得镇国公脸颊上有道长疤,另外并无印象。
季骁尧看久了,发觉其实越凌寒和越凌风虽然五官相像,但是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即便没有面具,没有这道伤疤,即便他站的再远,哪怕他不用眼睛去看,他都能分辨出这两人的不同来。
镇国公放下酒樽,假装不经意的往叶臻的方向看了一眼,当目光直直撞上叶臻清澄的双眼,压下心底的波澜,问道:“叶尚书在看什么?”
季骁尧笑了:"在下自然是在看国公大人。”
越凌寒心一窜,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