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气氛压抑,越凌风看着手中的奏折气的手指发颤。
“晔啦”一声,奏折狠狠的摔到地上。
桌上堆积的奏折内容大同小异,无非都是朝臣说叶臻之罪不可饶恕,望圣上明鉴,明察秋毫,不可徇私枉法。
徇私枉法?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越凌风昨日早朝分明说的清清楚楚,叶臻一案中处处都是漏洞,“结党营私,聚敛钱财,打击政敌”根本无迹可寻,找到的那几项证据更像是刻意捏造出来,专门留下来针对叶臻的罪证。
大概是那些人早就准备着让叶臻死在重乾宫,叶臻一死,到时候有无罪证又能如何,一个死人还有什么翻身的机会。
而"扣押军粮”这个天大的罪名难以下手,西北和漠北的军粮问题叶臻确实接手处理过,这其中真真假假有多少水分,军粮一路上受到了暗中多少人的染指,又有多少军粮真正到达边疆战场的,真的是一笔查不清的糊涂账。
先皇暮年时荒淫无度,虽然已去多年,但朝堂中遗留下来的毒瘤太多了,越凌风闭目寻思着,自他登基以来,养精蓄锐整整九年,现在是时候将那些埋藏已久的祸害连根拔起了。
他清辉帝是大越的国君,他就是大越的王法。
叶臻,他保定了,叶臻,他要护一世安康。
御书房外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沉稳有力,行走间还有金属轻微的撞击声。那是重甲的甲衣轻轻碰撞的琳琅声晌。
侍卫长进到御书房禀告:“陛下,镇国公求见。”
越凌风急忙站起身:“忆遥回来了?”
“快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