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喝了几杯酒后,他的脖颈明显泛红,脑子也有些迷糊起来。
萧厉举杯走来,“大哥,我敬你一杯。”
“六弟,我今日身子不适,不能饮酒,还望见谅。”萧仲伯举起茶杯,“不如我以茶代酒”
“那可不行,”萧厉眼神一转,看向沈怀玉,“不如让他来。”
沈怀玉在心里叹息一声,脚步发软地站起身,“殿下,您请便。”
说罢,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看向萧厉。
萧厉是不饮酒的,杯中也只是茶水,他看着沈怀玉慢慢咽下杯中的茶水,倒像似在用面前人下酒般。
萧仲伯觉得这二人之间的氛围有种不可言说之感,心里觉得怪怪的,可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萧厉也不再为难沈怀玉,对饮完酒后便转身离去。
沈怀玉不知自己是不是不胜酒力的缘故,坐了一会儿便觉得身子发烫,眼见着宴会已近尾声,和萧仲伯耳语之后,他便离开大殿,出去吹吹风。
走到殿外的小道上,沈怀玉终于再也没有努力维持看似平稳的步伐,他扶住路旁的一棵花树,一只手揉捏眉心。
小腹处突然传来一股灼烧之感,坏了。
沈怀玉咬紧牙关,若是没有猜错,他这是中药了,是谁下的药?
他今日坐在萧仲伯的桌旁,和旁人饮酒时,倒的也是桌上酒壶中的酒水。
看来,这本就是有人为萧仲伯准备的,他今日以身体不适未沾酒液,是不是因为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