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怪不得擅自进入人间，你是知道的，跟我回去吧！”

蕊花“啊”了一声，想起黑熊精和在山中的日子，有些怀念，但还是忍住了回去的念头。

“我不要，我要留在小姜的身边！”

颜丽脸上的笑容依旧没有变化，只是眼中闪过一丝凌厉。

“这可由不得你。”

小姜见状，忙伸手企图挡住颜丽。

“它不想回去就不回去，你凭什么替它做决定！”

颜丽道：“它没有告诉过你，像它这种精怪，一旦离开灵气之地，进入人间，就会被人间的浊气慢慢同化，最后失去灵性，变回普通的植株么？”

小姜瞪大了眼睛，回头看向蕊花。

“她说的是真的吗？”

蕊花并不会说谎，所以哪怕是不想告诉小姜这个事实，它也只会支支吾吾，却并不能编出其他谎话欺骗小姜。

见蕊花这个反应，小姜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当下就生气地弹了一下蕊花那脸盘大的花朵，恨铁不成钢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蕊花还满不在乎道：“反正有那个营养液我一样可以维持灵性，我干嘛要说！”

营养液？

方相卫的资料上，并没有标注小姜研究的是什么东西。

颜丽开始还以为是因为情报不重要，才没有填写。

现在听一人一花的对话，她瞬间意识到了不对劲。

能给精怪提供营养，那已经不能用普通的营养液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