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白扇是被吵醒的,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反应好一阵,她才想起来,对,永宁侯噶了。
上辈子把自己妻女谋害用来换取利益的永宁侯,这辈子被提前下线了,太好喽,她成寡妇喽!
还是有钱有闲有女儿有“男人”的寡妇!
听着门外的动静,白扇拍了拍自己的脸,调整了一下自己快要笑僵了的脸。
“夫人!夫人大事不好了!侯爷……侯爷他去了!”
“什么!?”
白扇一瞬间把自己这辈子的悲伤事都想了一遍,勉强让自己把牙收了回去。
本还想掐自己大腿一把,又一合计自己和那永宁侯不合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自己还哭什么?保证不笑不就行了?
她不再难为自己,把门打开,让宋妈妈几个进来了。
原来永宁侯的小厮一觉睡醒,就发现本该在屋里睡觉的永宁侯不见了。
找了大半个侯府,最后才在后院的茅厕里发现了已经死去多时的永宁侯。
找到时人已经僵硬了,看样子是喝多了酒,半夜起来如厕不小心掉进去了。
堂堂一个侯爷,居然淹死在了茅厕里,说出去也够丢人的了。
白扇换上一身素服,抱着铁蛋去了柳烟的院子。
柳烟明显比她有敬业精神,正扑在地上哭,只是离着永宁侯的尸体挺老远,估计是嫌臭。
白扇把孩子递给了柳烟,让人给她扶了进去。
管家等人正慌乱着,看见白扇就如同看见了主心骨,领着她的命令,一件件的把后事安排了下去,很快就把灵堂搭了起来。
一个闲散侯爷的死,在意的人不多,也没人多想,唯一让人津津乐道的就是他的死法。
永宁侯只有一个庶兄,未分家前没少被他欺负,这次也只是来上个香就走了,嘴角甚至还带着笑意,看向灵位的表情就像在说老天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