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扇看向顾恬恬的眼神过于尖锐，让顾恬恬的心中一颤，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半步。

那眼神……好似自己的皮囊都被扒下。

“给我。”

白扇向顾恬恬伸出了手，一如昨日。

“二婶，顾绵绵撒谎，她真的是自愿给我们的，不信你问三头！”

“妈妈，大哥说的对，是妹妹主动给的。”

“三头。”

“妈妈。”

这是白扇回来后第一次叫三头的名字，也是第一次直视他。

可三头却只觉得心慌。

“作为你的妈妈，从小到大我不认为有哪一块亏待了你，更是因为你不想跟我走，特意把你妹妹也留下来跟你作伴，可没想到你居然会长成这样。

你毕竟是我生的，有些话我跟你说，也只跟你说一遍。

千万别稀里糊涂做了别人手中的枪，反过来刺向自家人，有些错可以因为你小而原谅你，有些错不能，你自己考虑清楚，别等到无法挽回时再追悔莫及。”

“妈妈，我……”

三头心中心慌的感觉更强烈了，他感觉自己好像要失去什么……

“三头，你别怕，二婶偏向绵绵，我们不，我们就喜欢你，就跟你一起玩。”

三头闻言低下了头，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