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松也百思不得其解,他不相信这个疯女人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但又想不通原因。
而他们做梦都想不到白扇想要的不是一点物资,就凭她一个人,拿再多物资也是有限的,而她要的是全部。
安歌试探着把一直昏迷的安松拖了回来,向着他们的车一点一点的挪了过去。
而安松要动的时候却又被白扇踩中了腿。
他咬着牙忍着痛,“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白扇脑袋向板子那面一撇,冷冷的道:“道歉。”
安松被逼无奈,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板子!对不起!”
“大点声,你声带喂狗了啊。”
“板子!对不起!”
安松大吼出声,感觉自己满腔都是屈辱。
安歌看着今日备受折辱的哥哥,心疼的捂着胸口,都是因为自己,哥哥才会被这样的女人折辱。
安歌在心里暗暗发誓,她一定要成长起来,早晚有一天,她要让那个女人不得不来求自己。
而现在的她只能扶完二哥扶大哥。
三兄妹来时意气风发,走时灰头土脸。
不光毫无收获,还都挨了一顿打。
在他们走后,白扇去冷库拿了点菜肉当做守冷库的报酬,就也回家了。
她得赶在墩墩睡醒前到家,虽然墩墩总是特别乐观的笑嘻嘻,但这样的末世连大人都怕,更别说一个孩子了。
白扇紧赶慢赶,终于在月亮下山前到家,她先去卧室看了看墩墩,还好他还在睡。
她忍不住凑过去在他肉乎乎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