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越嫌轮椅慢,晒着她,便直接将人抱起,大步往别墅走去。

秦岩推着空轮椅忙跟上……

南美洲北部——

下了飞机,联系上委托人的程靳言来到了委托人家里,听着可怜无助的夫妇诉说冤屈。

受害的女孩痛苦地低着头,沉默不语。

这是起强奸案,受害的女孩才十五岁。

事情发生后,女孩在父母的陪同下勇敢地去了警局报警,可非但没有得到帮助,反而全家都被当地的警察言语羞辱。

警察还将女孩报警一事告诉了那罪犯,那罪犯家里在当地有权有势,当地的官员都要拍他们马屁,官匪勾结,沆瀣一气。

最后女孩全家遭到罪犯的报复和警告。

此时一家三口浑身都是伤。

程靳言并未收取任何律师费用,免费替他们打这场官司,一家三口对程靳言感恩戴德。

程律师听着虽正义,但程靳言本身可不是个正义之士,说他亦正亦邪都是夸奖他了。

之所以在这种心情烂透了的时候还愿意接下这官司、带着助理千里迢迢跑来,还无偿提供帮助,只有一个原因。

——侵害女孩的那畜生,姓巫马。

可怜的母亲哭泣着说:“……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能够指控那个畜生,那畜生还是我们当地的霸主,家里有权有势,还无理蛮横,我们能打赢官司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吗?”

程靳言放松着坐姿,不管是听到一家三口悲惨的经历、还是那禽兽可恨的行为,他脸上都不曾出现过对一家三口的怜悯同情或是对那禽兽的义愤填膺。

他神色淡淡,笑意疏离,隔着镜片,情绪更显淡漠:“相信我,如果正义和上帝不能审判他,那么我会代替正义和上帝去亲自审判他。”

程靳言开始动作起来。

很快,巫马炽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