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靳言将眼镜戴上,转身走了。

“少爷,老爷出门前交代,要您把那个巫马家的人处理掉。”父亲的左膀右臂告诉程靳言。

程靳言:“知道了。”

晚上,

程靳言拿着鞭子,再次来到关押巫马莉娅的地下室。

刚从电梯出来,还没走近,就听到刑室里传来动静。

程靳言加快脚步,走过去一看,父亲的手下正拿着枪抵着巫马莉娅的脑袋。

巫马莉娅则狠狠瞪着面前的人,脸上和眼中没有一点惧意。

“住手!”

就在手下要开枪时,程靳言出声制止。

而后一个箭步上前,将手枪夺过:“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程靳言脸色微沉。

“少爷,我是在执行老爷的命令。这女人把您伤成这样,活剐了她都不为过。”

“我自己会处理,带着你的人下去。”程靳言将枪扔给他。

“……是。”

等人走后,程靳言看向巫马莉娅。

巫马莉娅又瞪他。

程靳言心想:倒真不是个怕死的。

巫马莉娅从南美洲被绑到东南亚,路上吃了不少苦头,又被绑着关了一天一夜,嘴唇干得脱皮。

程靳言让门外的守卫去拿了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