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渊将打湿的刘海捋都脑后，露出英俊锋利的眉眼，他的嗓音之中满是笑意：“小孩，穿着衣服洗澡吗？需要我帮你脱掉吗？”

凤渊只是想逗逗陶颂，没想到小孩看着他，长长的睫毛眨动着，脸颊绯红，但还是鼓起勇气望着他，不假思索地点点头，软声说：“好啊，你帮我脱呀。”

凤渊一怔，然后，他的手腕被陶颂伸手抓住靠近他的领口。

凤渊的目光黏在陶颂漂亮的锁骨上，目光像是代替亲吻一般，一寸一寸吻过陶颂的锁骨。

陶颂胸膛前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凤渊像是剥开一颗精美的糖果一般，月白色的丝绸睡衣落到地上，陶颂上前一步，白皙的脚踩到自己湿漉漉的睡衣上。

凤渊和他这样靠近，两个人的心跳声同时失序。

陶颂的嘴唇几乎贴着凤渊的下巴：“哥哥，你也穿着衣服洗澡欸，需要我帮你脱掉吗？”

陶颂说话的时候，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凤渊的下巴，凤渊觉得这一点星星之火在他身上以烈火燎原的姿态蔓延开来。

他看着陶颂，拉着他的手腕靠近自己的领口。

陶颂开始垂目认真帮凤渊解开衣扣。

凤渊伸手漫不经心地划过他的脊椎沟和腰线。

陶颂刚刚分化，身体无比敏感，呼吸越来越乱，直到凤渊的手落在他的尾椎处，陶颂没忍住轻哼出声，手抖的几乎没法帮凤渊解开衬衣纽扣。

湿润的水雾中，凤渊伸手将陶颂拥入怀中。

陶颂猝不及防被凤渊拥入怀中，面上的表情害羞又怔愣。

凤渊在陶颂耳边轻声道：“陶颂，今晚跟我回家吧，你刚刚分化，在宿舍住没人照顾会很不方便的。”

陶颂点点头，下巴抵在凤渊的肩头，乖巧嗯了一声。

浴室温热的水流淅淅沥沥落下，凤渊清新的雨后森林信息素味道和陶颂清甜的草莓味信息素交融在一起，像是他已经将他标记，在他身上永久留下自己的信息素味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