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南宫竹只好硬着头皮走向凤渊。
两人并肩站在高高的宫墙之下。
凤渊仰头看着高高的宫墙,说道:“阿竹,被关在这宫墙之中,又怎么不是另外一种囚笼呢。”
“你会不会每天都觉得很无趣?”
南宫竹认命般说道:“可无趣又能怎么办,努力过后,发现一切都是注定的,拼尽全力都改变不了,还会把自己置于更加痛苦的境地。”
南宫竹眼前想起自己的□□被剥离肌肤时的痛,想起满地的血。
想起燕国得天独厚美丽的自然风光和友善子民。
他的目光像是正在落着一场淅淅沥沥的雨。
什么都无法改变的,这就是他的宿命。
南宫竹觉得眼前这宫墙,像是关着他的鸟笼一般,他真的不想再看,他转身就想走。
却被凤渊拉住,“阿竹,你睡了整整一天一夜,几天没吃东西了,你不饿吗?”
南宫竹转过身来,看着凤渊目光柔软关切地落在自己身上,他觉得凤渊这一声一声阿竹,真是让人招不住。
他的目光像是温柔的网,一点一点收网,捕获自己。
南宫竹习惯性的回答道:“没事,饿不死。”
凤渊无奈道:“你还是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南宫竹想起过往,嗤笑道:“不过工具而已,何须在意。”
凤渊说:“这个时辰,正是崇渊夜晚最热闹的时间,我们出去玩,顺便找个酒楼用餐如何?”
南宫竹一愣,自己是来崇渊国当人质被囚禁的,这人竟然提出带自己出去。
凤渊走到南宫竹面前,把自己身上的大氅解下来,往南宫竹肩上披,温暖的温度再一次罩下来,“你又穿得这样单薄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