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看向他“没有婚约,没有这回事儿,不过是一群不要脸的下贱玩意儿。”说完这话,她又觉得不妥。

忙交代幺儿“小少爷可不能学这些话,老奴也是气急了。”

徐古津点头,心头却是记下了,下次骂人就用这句,不要脸的下贱玩意儿。

嘿嘿,怪恶毒的。

他接着问嬷嬷“那位姑娘是谁呀?我早上听见还管家躲在墙角骂,说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了,没皮没脸的骚蹄子,难道还要害了小将军不成。”

嬷嬷“……哎哟,我的小祖宗,这些话你可不能出去说,也不能学,老李也是糊涂。”怎么就让小少爷将这话听去了。

要是学坏了了怎么办哟~

这些话他不可以听吗?

徐古津眨了眨眼睛,不想纠结这个“嬷嬷,你快告诉我怎么了嘛?”

嬷嬷叹了一口气,说起了一件旧事儿“小少爷三岁的时候,身体略好了一些,可以下地走路了,就是您可以下地的那天,大少爷出去办事儿。”

略好的意思是,比当初的病入膏肓好了一丢丢。

那次是因为徐凉君不知道从哪得知,常州有一个地方,有一个人手中有一个失传已久的药方,刚好是针对心疾的。

那时候徐古津浑身上下都是病。

除了好好养着,还要根据大小姐留下来的手札一点一点的治疗幺儿的身体。

他这具小身体就像千疮百孔的布娃娃,医治起来很麻烦,一下子处理所有的病痛是不可能,只能一处一处的修复。

就像那些破洞,只能一个一个的补。

当时最难的就是心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