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打鸟,下河捉鱼。
只要人还活着,随便他。
他不喜欢用皇家那套,时时拿着书,人都学傻了,就看朝中那几个老顽固,书中的黄历张口就来,现实中的文章屁不敢放。
让人一看就想清理门户。
这与太傅说的不同,宋君泽感觉又打开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倒是也没有问什么,拱手称“是!”
徐陌涯眉头一挑,手中的折扇拍了拍他的爪子“别动不动就行礼,武将之家没那么多规矩,一天少听点那些太傅的叨叨。”
看着就是一个小古板,没意思。
宋君泽刚要行礼称是,却生生忍住。
总归不太习惯,以前在寨子里,要守得的规矩比这还多。
寨子里相对封闭,寨主的权利很大,独裁惯了,就连他这个亲生的孩子见到母亲也要行大礼。
父慈母爱的画面更是没有,母亲养了很多的面首,整天陪着他们到处玩乐,哪有时间管自己的孩子。
父亲一个堂堂亲王,虎落平阳被犬欺,对于强迫他的生下的孩子,他更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哪还会给他们好脸色。
回忆到这,练武场也到了。
里面有不少侍卫在里面跟木桩你来我往,其中太祖父和祖父都在,两人还在比大刀。
那威风凛凛的模样,看得人热血沸腾,宋君泽握紧小拳头,眼睛紧紧的盯着。
男孩子都有慕强的心理。
徐陌涯将人带给徐臣阙就走了,他还有事儿要处理,朝廷放了十天假,他的事儿却只多不少。
想起那些事儿,早起的心情被破坏的一干二净,好想挂印退位。
正好看见早起的宋长云,心头那上班的烦躁感又升了一个档次,忍不住出声嘲讽“哟,陛下这是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