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江清看着他的样子仿若未见,捡起地上的瓷瓶平静的问,手指握着刀柄稳的很,仿佛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信,一封信药,快把药给我——”
上瘾的人神志不清的吞了整瓶药,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闷响,韩江清与那黑衣人对峙着,静静的等着他快没了呼吸,心里那窒息一般的闷痛感才缓和了些许。
想起那黑衣人,桌案旁的烛火不断虚化又具象成一片模糊的印记。模糊的感觉在脑海一闪而逝,疼痛像针一样刺入脑髓。
即使不愿意,他也要承认,他或许是出离愤怒的,可这些情绪像雾里看花,模模糊糊的若隐若现,随着记忆从他的身体里抽离。
韩江清停止了回忆,按捺住不平的心绪继续记录今天的事情。
三楼的韩江清用密语记录时,二层某间酒香弥漫的客房里晕着两位姑娘,岳明归攀着窗沿,轻敲两下窗棱。
韩山听见声音立刻打开窗子将人迎进来,就看见满是刀痕的折扇,低声询问:
“殿下,可有受伤?”
“没事,果然还是外面的野猫爪子利,爱抓挠。”
岳明归摇头笑着感慨一句,便随手将扇子扔给韩山。
“仔细看看,说不定以后有缘常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