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沈最低眸看向她,不喜不悲。
“你不高兴了,是不是?”她试探性的问。
在她问这句话时,已经在无意间在意了沈最的情绪。
“没有。”
沈最死鸭子嘴硬。
那六年对于沈最来讲,并不轻松。
或者说,很沉重。
所以姜越知不信。
也许是今晚接二连三的事情叫她心软了,明明知道心软这件事在男女之间关系的问题上并不是个好兆头。
她鬼使神差的对他说:“我承认,我并不是一个乐于被拘束的人,也承认我们出的初遇的确给我的心理造成了很大的冲击,所以我很卑劣的哄骗了你,还当了逃兵。”
沈最闻言,深邃的眸子暗沉了许多,他不愿听姜越知这样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他深知她说得也都是事实。
可那些从血腥中滋生的爱意,狰狞又盛大,他们谁都逃脱不掉,对彼此留下的心灵的烙印。
沈最还是不吭声,姜越知盯着他的视线不自然的移开,这给她整得不会了。
屋里里陷入一片沉寂,她有些懊悔,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好端端的跟他聊起这些,还聊得那么认真。
“所以,我其实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给你回应。”
她总是这样,冷静又残忍,即便是在心意有所软化的前提下,依然理智到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