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长寄扬起一边眉毛,嵇阙捏住他衣角晃啊晃:“好不好啊小念,我真的很想要。”
“你昨晚还说想要我。”骆长寄冷酷地道。
“那不是一种想要。”
“你的想要种类挺多。”骆长寄皮笑肉不笑,“届时你想养在哪儿?我们走了他跟着谁?”
“跟着我们一起啊!”嵇阙简直茅塞顿开,在旁边认真同他掰扯,“你看,现在官府也并不禁止带狗,你没看岭南季老将军成天抱着他那只小狗崽到处跑,季峤要他放手都不干……”
骆长寄还从没听他因为什么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这么久,耐着性子听完,正想再说些什么,结果正对上一双漂亮的眼睛朝自己眨了两下,骆长寄莫名觉着自己从中看出了一种眼巴巴的架势,这声不行像是梗在喉咙口怎么都出不来了。
片刻后,他终于移开视线败下阵来:“行行行,想养便养罢。”
嵇阙贴到他耳边亲了一口:“小念最好。”
骆长寄就知道他如今深谙撒娇这一套,不管提什么要求只管装乖再加上一套美色相诱,就指望着自己的要求被满足了。可偏偏他拿捏得很准,骆长寄就吃他服软这一套。
“说来,丽娘他们几日后便要离开了罢?”嵇阙心满意足地陪在骆长寄身侧走在街道上,问道。
“是啊。别看她嘴硬,还趟搬了好些衣服回去,来时的包袱皮都裹不住,还得让罗夫人多替她备一辆马车。”骆长寄扶额无可奈何地道。
“再过半月,也该是西境统帅进都述职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