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剑法卓越远超同辈,既然扶鸣试剑是为切磋,阁下何不同本宫主切磋一二?”孟霜筠步步紧逼。
纪明则心里凉了一大半。
孟霜筠这个女人当真鬼精好算计,若是阁主承认此番盛会是为切磋,那便没了推脱的借口;若是阁主否认,那就找不到正当理由解释阁主方才出头挑战荀天海,反而会落人话柄。
想必骆长寄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因此他转过身去,平心静气地道:“既然如此,孟宫主请吧。”
白昼大气也不敢出,只能颤巍巍地:“秋蟾宫孟宫主,对阵,呃……”
他欲哭无泪,说来说去都忘了问骆长寄的名姓,搞得他的尴尬还梅开二度了!
此时的观战台不少人已经激动到热泪盈眶了,纷纷从各自的座位上走下跑到栏干旁探头探脑。小门小户中年轻一辈的弟子还在此发现了商机,眼中精光一冒:横竖此次也拿不到漂亮名次,何不撺掇众人赌上一把赚点小钱?当即将身边的师兄师妹召集起来,将草帽倒扣,一路走一路兜售:
“来来来,押孟宫主的人将自己的赌注放到我草帽中,押那位俊公子的放到我师妹帽中,注意啊,一比三的赔率,都来下注啊!”
光坐在观战台看别人打架也无聊,不少门派的弟子都来了兴致,纷纷掏出兜中银钱,解开腰间玉佩,如珠玉落盘般往帽中泼洒:
“我赌孟宫主!那可是大前辈,我崇拜她好久了!”
“我也赌孟宫主,肯定稳赚不赔!”
“那我赌白衣小哥,他方才那场打得可太精彩了,我这辈子怕是都没办法把剑使得他那样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