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诚实地回答道:“我没家。”
此言一出,骆澧看向他的眼神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他道:“你耳边这颗痣……”
若是他不说,骆长寄根本不晓得自己那处还有一颗痣,听他指出才莫名地用手摸了摸耳垂,只觉得面前的男人令人困惑得紧。
可下一刻,骆澧便用一种奇怪的语气道:“我认识你娘,她……曾经应该是我妻子。”
骆长寄懵懂地看着他。妻子,那就是这个男人的老婆。老婆还有曾经是一说么?那自己又是什么?对方的儿子吗?
他仔细看了对方一圈,确定他同自己的长相没有半点相似的地方以后,认真地道:
“我不认识你。”
骆澧的手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缩了回去,看他的眼神也没有方才那么炙热了。
但过了一阵子以后,他看着骆长寄,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你跟我走吧。”
骆长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跟着骆澧一起走。
也许是对方的口气不容置疑,也许是掌柜的听到这个衣着光鲜的男人肯要自己这个小扫帚星后欢欣鼓舞地点了头,也许只是因为他在北市流浪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