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状况,是没办法讲述清楚的。

孔大夫知道自己状态不对,听话地喝了口水,平复了一下心头怒火。

“回禀夫人,这人前两日的确来到医馆开药,我就是按照正常伤害药开给她的,那药绝对不会让人陷入昏迷,毫无意识!”

他手哆嗦着从衣袖当中拿出当时开药的底方,这还是华夏医馆的规矩,否则哪个大夫会去留这种底方。

而现在,他无比庆幸留了东西,不至于让人污蔑致死。

这样的污蔑,对于大夫来说是灭顶之灾。

底方拿出来,孔大夫总算是松了口气,然而不管是秦月还是那婆子,都没有去看那底方。

秦月不是不想看,而是在这种情况下,看了也没有用,既然孔大夫能够拿出来,就证明他开的没问题。

那婆子准备了一堆说辞,就等着秦月去拿那所谓的底方,可她不仅没动,连看都没看一眼,不由得让她满腹的话盘在心里颇为难受。

见秦月看都没看他手中的纸一眼,孔大夫一颗心沉到谷底。

怒火降下去之后,他立刻就明白过来。

城主夫人若是想平息民怨,息事宁人,那必定是要牺牲他的。

想到这里,孔大夫忽然就平静了,拿着底方的手垂在一次,不再抬起。

他知道这件事不论对错,他都是错了,因为他让这个婆子引来这么多人围观,让华夏医馆,让这位城主夫人陷入两难境地。

这就是他错了。

权贵们,他们不同人讲道理的,他们只同人讲利益。

他触碰到这些权贵的利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