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不知道这些阙鲜人知道她多少底细,若是知道她能够造武器,怕是会逼着她制造武器。

秦月闭着眼睛思索,呼吸绵长,让图图科尔一度以为这大夏女子又睡着了。

他之所让秦月留在他的营帐,便是要让外边传遍流言,传到大夏那边去,传到血狼营那里去,看看会激怒谁。

精探只知道她和血狼营有关,却不知道和谁有关。

但是女子嘛,所谓的有关,不就是那方面有关吗。

是个男人就没办法忍受头顶泛绿,自然而然会被激怒。

至于对这种女人感兴趣?

那他就是脑子被马蹄子踩了,谁会对这种可能在欢愉之时不小心弄死在床榻上的脆弱女子感兴趣。

太可怕了,那太影响兴致了。

见秦月心大无脑地睡觉,图图科尔喝了几口茶便走过去。

他将一侧的皮鞭拿下来,用顶端戳了戳秦月,见她睁开眼睛,眼底划过戏谑,“告诉我你和血狼营是什么关系,我可以留你一命。”

秦月听闻这话,便知道他狗屁不知道,心立刻踏实下一半,装作害怕的样子摇摇头。

图图科尔咧嘴一笑,“你知道的,我们阙鲜人最喜欢大夏的女人,你若是不说,我弄完你,就让外边的战士们轮番弄你!”

若非她可能是血狼营某一个人的重要人物,他肯定扔出去让战士们享受了。

图图科尔以为说完这话某人会被吓坏,然后一股脑将事情都说出来,他便可以有针对性的去做一些事情。

殊不知某些人眼底划过一抹杀意。

秦月知道,落入阙鲜族的大夏女子,怕都是这种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