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是,表面而言,这支队伍还是他的队伍。

这是他唯一可以利用的。

不管正德如何揪心,百姓们对血狼营的爱戴与日俱增,他们大夏国土紧邻阙鲜国土,常年来饱受阙鲜人的欺压和侵扰,早就不堪忍受。

如今血狼营数次大胜,真真出了一口恶气!

张三婶坐在秦月家的西屋,诉说着她的兴奋,她儿子如今就在血狼营!

随即她面色微沉,说道:“村里头这些人就是看不得人好,我说我儿子是血狼营的,他们不信!我告诉他们这段时间来的军爷都是血狼营的,他们也不信,还说我是故意抬举我儿子!哎呦我的妈呀,我是那样的人吗,真是气死我了!”

平民只知道军爷,对军队的称号番号一概不懂,别说他们,就是秦月了解的也不多,如今血狼营的名气如日中天,张三婶便这么说,也难怪他们不信。

“张家村就是穷惯了,这里边没有一个见过世面的。”

张三婶向秦月吐槽半天,他儿子有本事,当然了,也多亏了秦月他们,这一点秦月不想太声张,否则她一定叫着人来让秦月告诉他们。

“三婶,这件事您就不要再去声张了,您和三叔以及媳妇孩子都是他在外头的牵挂,如今血狼营大胜,难免遭人嫉恨,再者说还有那些他国的细作呢,他们奈何不了全子,还奈何不了你们吗?”

张三婶一听就是一身冷汗,连连打嘴说道:“你看我这嘴,幸亏你提醒,要不我得惹出多少祸事!”

自那以后张三婶再也不提儿子的事情。

临近年关,五个大棚种植户的大棚中钻出新芽,这意味着他们的大棚成功了。

除了张三婶家还算淡定之外,其余的几家兴奋至极。

这意味着以后冬天他们有菜吃了!

老里正还算遵守约定,并未将这个技术教给前来求教的人,一律让他们去找秦月。

张三婶自然也不会这么做,另外三家虽然也答应了,可是家里亲戚太多,今天提点这个,明天带点那个,然后坐在东屋唠嗑套近乎再哭一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