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时陆拎起衬衫的领子闻了闻:“有味道吗?”
盛玉朗连忙摆手解释:“没有,就是刚刚对台本的时候闻到解酒糖的味道了,我以前也吃过那款。”
易时陆对他礼貌微笑:“没味道就行,要不然要被骂不敬业了。”
盛玉朗跟着笑了笑,又略微踌躇了下,带了点紧张:“我看时陆哥平时也不怎么参加聚餐,改天能一起喝个酒吗,我也……想多了解了解时陆哥。”
易时陆不喜欢工作聚餐,工作就是工作,下班就是他的私人时间,他向来任性惯了,也不打算在这方面委曲求全,就算是单独和同事喝酒也不行,对他而言就是无偿加班。
易时陆拍了拍盛玉朗的肩膀,老练地拒绝:“有空再说吧。”
再说着再说着,也就没下文了,这是易时陆惯用地拒绝手法。
结果盛玉朗凑过来问:“那时陆哥明天有空吗?”
易时陆略微有点尴尬,心想网上都说刚毕业的毕业生是来整顿职场的,怎么这一个上赶着无偿加班,有这点时间回家打打游戏不好吗。
刚好导播打了个手势:“时陆,玉朗,五分钟准备。”
易时陆就没回答他的话,坐到位置上,虽然他们这个职业只有声音被听见,易时陆依然提气露出职业化的笑容。
“深夜诡话,无话不谈,欢迎大家在每周二、周五晚十一点准时收听我们的节目,我是主持人易时陆。”
“我是主持人盛玉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