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长风皱眉听完,立刻吩咐店伙计:“去府衙报官请个仵作来。”
“是,东家。”
“原来你就是这里的东家!”
外面的两位苦主注意到了晏长风,悲苦冤屈瞬间都有了释放的源头,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朝她讨要公道。
“你今日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不然我们就不走了!”
晏长风上前安抚:“这位大姐,大娘,如果是我们的马出了问题,我们一定会给你们交代,但在事情查清楚之前,也请你们先冷静下来。”她朝王掌柜说,“去沏一壶茶来。”
许是她态度不错,两位苦主的情绪比方才好了些,但仍旧是一副戒备的样子,好像只要晏长风表现出一点不想负责的意思就要再次大闹。
王掌柜端来了茶水,亲自照顾着四个人喝茶。晏长风则坐在门口,一边看着他们喝茶,问:“能告诉我事情经过吗?”
那妇人喝了半杯茶后,抽泣着说:“昨日我家男人说要去一趟通州,具体做什么我不知道,一早就走了,谁知夜里没回来,我以为赶不及就没在意,可今日早上有熟人告诉我们,说是在城外发现了我男人的尸体,我赶去瞧了,就看见他……他惨死路边,听有经验的人说,他是被马踢死的!”
晏长风:“那你如何知晓他在我这里租了马呢,他告诉你了吗?”
妇人说:“你们铺子开张那日发放减免租金的预定牌子,我们家还有周围的邻居都来领了,他定然是从你家租赁的马。”
“除此之外,他还与你说什么了吗?”晏长风说,“比如他离开前有没有提及他要做什么,或者接触过什么人?你可以慢慢想,想到了就告诉我。”
“你是不是想抵赖!”那妇人又警惕地看着晏长风,“事情明白着就是你们家的马踢死了我家男人,你问这么多是不是想给我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