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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两年后,妻子给我生了个女儿,粉粉嫩嫩的,刚生下来也不哭,把握得紧紧的小拳头送到嘴边,吸吮的渍渍有声。

妻子抱着女儿,高兴得眼睛里直冒泪花儿,她说,“老公,女儿好漂亮,就叫白紫苏好不好?”

白紫苏,确实是个好听的名字。

于是,妻子一这给女儿喂奶,一边温柔的和女儿说话,“白紫苏,小紫苏,妈妈的小苏苏,一定要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长大哦。”

父亲听说是个女儿,欢喜的差点跳起来。

叶氏嫡出一脉一百七十年来,第一次生出女婴,真是天大的喜事。

可父亲盯着女儿看了好久,浓眉紧紧的锁着,像是锁着怎么也化不开的愁。

他把一根手指放进女儿的手心,几次想要说话,最终却只重重的叹气。

父亲缘何如此,我心中是明白。

女儿很可爱,一天天的长大,像朵小小的太阳花。

可女儿的身体也很弱,别的孩子哭起来扯着嗓子没完没了。

我的女儿哭起来,像只没有力气的小猫。

她很少哭,但每哭一声,都让我很心疼。

做为一名从八岁起便锻炼着给人把脉开方子的我来说,很清楚自己的女儿拥有心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