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安静的仿佛只有我的手心和他的胃在紧密相接,别的什么都没有。
不大的空间里,突然出现让人难以理解的尴尬和安静。
我一脸尴尬,不敢看他,手上胡乱的瞎揉,哪还有什么章法。
他一身尴尬,紧闭双目,赴刑场般的壮烈。
揉了大概十分钟,右手酸了,换成左手。
果然暮江寒是疼大发了,居然趁我不注意,矫情的哼了两声,像叼着骨头的赖狗似的。
“疼吧,那我小点力气。”
“不必,刚刚好。”
行,既然刚刚好,那就继续揉吧。
突然,感觉屋子里更是安静的可怕。
“暮”堪堪说出一个字儿,便看到他早就红透的脸,如同初秋新结的大苹果,美艳而勾人。
这位今天是怎么回事,脸红的频率有点高哇。
而且,揉个肚子而已,他脸红个什么劲儿,难道是发烧?
我把手背放在他的额头上贴了一下,又贴了贴我自己。
没有啊,温度正常的很。
那他又脸红什么?
不会是
一个一米九的大男人,如此纯情,真的好吗?
“暮暮,”我坏心眼儿的在他肚子上掐了一把,成功看到他又一个激灵。
这下我是用了力气的。
我以为会看到他大发雷霆,结果却是他的脸更红了,一直红到脖子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