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是个直男,最做不来的事情之一就是陪女人逛街和做造型。
逢年过节的,陪我妈和我逛街,都是满脸的不情愿。
为这,我妈可没少骂他。
他呢,更是屡骂不改。
三十来岁没娶上媳妇,可能和这性格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一等就是几个小时,无所事事的等着,看着时间从他的指缝里白白溜走,能把他憋疯。
明天,两样都是他的,想跑也跑不了,谁让他不陪我还要打击暮江寒来着,自己找的,该。
我开心的哼着小曲儿离开。
让你们跟我的瑟,再不管管你们,还不得上天啊。
没什么事,斗了几局地主准备睡觉,周时予给我发了条微信消息。
“苏苏,你就那么恨我吗?”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的我有点蒙。
想了一会儿方才明白,他指的应该是那张被我撕掉一半的照片。
不恨能撕掉一半吗?这也要问。
关机睡觉,不予理会。
伤心?呵,自己捱着吧。
扶澜公子说话算话,推掉其他的事情,早上九点,准时接我去选礼服。
上次和吕田不欢而散之后,我曾想过会和她在某个场合再见面,也想过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打招呼,是说声你好就错身而过,还是当作陌生人擦肩远走。
只是却没料到是这么的快。
我和我哥正在就同一件礼服黑色好看还是银灰色更高档的问题上争执不休,她缓缓的走入我的视线。
不过几天不见,她似乎瘦了一点,牛奶肤变成白纸肤,惨淡而没有血色,双眼失去灵动,死鱼一般郁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