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也是子承父业的一种强有力体现。
暮江寒听到我撒娇,不屑的扯唇,对我的撒娇表示鄙视。
见过损失没?我和暮江寒就是损友的完美写照。
我白了他一眼,连话也没和他说。
好在他脸皮厚,该怎么着还怎么着,完全不把我的白眼儿放在心上。
“哟,看我的苏苏宝贝,嘴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甜,把我的心都要哄化了。乖,听说你怀孕了,身体怎么样,孕吐厉害吗?”
“楚阿姨,我好着呢,一次都没吐过,宝宝可乖了。”
“好好好,听你妈说是个女儿,还是女儿好啊,从小就贴心。不像小蛋子,成天就知道气人,哪有小棉袄儿温暖。”
说完,楚阿姨嫌弃的瞥了暮江寒一眼,气的暮江寒双眼向上翻起,给我们个子矮的留下两团眼白。
我坏心眼儿的在心里诅咒他,翻吧,翻吧,翻不回来才好呢,让你一辈子双眼儿朝天。
聊了几分钟,陈叔来请大家入座,边吃边聊。
两家人二十几年的交情,比一家人除了那腔血,什么也不差。
虽说不住邻居了,见面的机会也不如从前多,但除了暮江寒七年多不见,两家人的感情和从前一样深,自然没有那许多的规矩和礼节,自在随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