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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妈被吓了一跳,差点把手上的东西弄掉地上。

她瞪着两只眼睛四下撒目,看到周父手上扶着孟夏,脸色当即就变了,“她怎么在这,谁让她来的,时予是不是你,你怎么就这么糊涂!”

没有人回答她。

一个枕边人,一个自己生的人,没有一个和自己一条心,想必周妈内心糟烂极了。

周爸一看孟夏哭得那么伤心,更加心疼,一连声的问她怎么了,让她大胆的说,他会给她做主。

孟夏也是个人才,自知理亏,什么也不说,就是个哭。

那意思就是,还问啥呀,受委屈了呗。有这问的功夫,不如赶紧给我出气。

这种情况,我是不可能和孟夏下场撕逼的。

谁会和狗打架呀,对不对?

打赢了,那叫比狗厉害;打输了,那是不如狗;打个平手吧,那也是和狗一样。

周妈追问周时予她怎么会在这儿,不是说了不要让他带她来我面前晃吗。

周时予抿唇不语,孟夏只顾着哭。

还是南风,她站了出来,口齿伶俐、逻辑清晰的把从我进入周氏到在医院醒来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事无巨细的描述一遍。

尤其是孟夏两次对我出手的部分,描述得那叫一个细致入微,简直就是情景再现,完美阐述孟夏下手谋害我和周家下一代的事实,坐实了孟夏有意谋害的罪名。

周爸沉默了,拉着孟夏的那只手无意识的松开,略显责备的睕了孟夏一眼。

看,这就是周爸的价值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