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焰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有事吗？”叶无双询问。

周白焰想说：没事，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话到嘴边，变成另一句：“我最近有事请假，去不了学校，你可以把你做的课堂笔记，拍照发我一份吗？莫羽那家伙太懒了，根本不做笔记。”

叶无双：“可以。”

她语气一顿，又问：“你的声音不对劲，生病了吗？”

周白焰说话的气息，有点虚弱。

周白焰抚着被揍的最严重的腹部，撒谎：“这几天降温太快，发烧了。”

“注意保暖。”

“嗯。”

“还有事吗？”

“……没有了。”

“那我挂了，回见。”

“回见。”

-

伊莎贝拉。

叶无双放下手机。

季深在旁边皱眉：“你刚才说，是那个小丑面具男帮你抓到了容清如？”

周白焰的电话打进来之前，他和叶无双在说神秘杀手小丑面具男的事。

“嗯。”叶无双点头：“除了第一次见面，他的小丑面具表情是笑，剩下第二次，第三次，都是哭。

不明白面具的表情，是否代表了什么。”

“三次？”季深察觉出了古怪：“你只和我提了两次。”

财经大学运动会一次，帮忙抓容清如一次。

“还有一次，是在单小小手术那天的医院。”叶无双说出那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