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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无双等人,返回石桥村。
李春兰对翁雪赞不绝口,也觉得殷微微很有气质,像晨雾中的仙女,看着很舒服。
“我看过殷微微的表演,她来蓬莱随校演出过。”陈曼如眼神欣赏:
“主持人说,她因为身高问题,当初差点被京舞刷下来,后来破格录取,才成功去了京舞,然后就成了京舞导师口中的‘天降紫微星’。
连对大陆颇有微词的蓬莱舞界大拿,都对她赞不绝口,说她是纯粹的,天生的舞者。”
“可惜有个那样的父亲,不过幸运的是,她并没有被父亲影响。”金明月发表意见。
“说明她母亲翁雪教育得好。”叶行简接过话,而后语气遗憾:
“二哥回来的时间太不凑巧了,我在国外参加比赛回不来,不然还想跟他聚一聚。”
叶危楼轻轻点头,眼神流露对弟弟的思念。
“大哥。”
人群最后,叶无双喊住叶危楼,指了指落在他衬衣衣领的内侧:“要换洗吗?”
里面有一道类似口红的印记。
叶危楼翻开衣领一看,嗯了一声,表情微变。
印记是花容留下来的。
昨夜他和花容阴差阳错,发生关系春风一度了。
醒来时,洁白的床单上面有一抹刺眼的红。
他没想到做那种工作的花容,竟然还是第一次。
花容却嗤之以鼻地告诉他:“你不会不知道这玩意儿可以做手术修补吧?”
他当即觉得极其失望和厌恶,丢下花容坐飞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