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门一关,她便把感冒药倒进盥洗池。
连冲澡用的水,她都调到了凉的那一边。
她冲了个凉水澡,鼻音更重,病情也随之加重。
她却哼着小曲,心情愉悦给季深发了一条短信:
“季哥哥,我爸爸妈妈说好久没见你,在家里准备了晚餐,今晚你可以赏个脸吗?”
季深收到短信,眉头一皱。
他对花语的小三妈妈没有好印象。
但花语的爸爸,确确实实曾在他最艰难的时刻,给了他一些帮助。
现在给个面子也无妨。
他把今晚要去花家赴宴的事,通过社交软件告诉叶无双。
叶无双发了个绿色卡通小恐龙睁圆眼睛,不停点头的表情包。
又乖又憨。
季深弯了弯唇角。
当晚,他来到花氏庄园。
正襟危坐的花家掌权人,浓妆艳抹的掌权人现任妻子,和脸色苍白的花语,都对他的到来表示了一定量的欢迎。
花家掌权人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穿着黑色西装,有点小肚腩,名为花擎苍。
他眸光锐利,闪烁着野心。
他的现任妻子叫水千柔,一身酒红色长裙,风韵犹存,头发微卷高盘。
“小语脸色怎么这么白?不舒服么?”季深看出了花语的异样。
他一直喊花语为小语。
花语摇头,勉强一笑:“我没事。”
一出口便是浓浓的鼻音,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