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梁府里梁二爷正在听手下汇报情况:

“当年柳玉山被砍头后三天,柳家女眷分批被发卖。奴才让人查了发卖的记录,上面没有柳璧琴的名字,一问才知道,柳璧琴在大牢里病死了。”

“病死了?”梁二爷一脸不相信,“怎么这么巧?”

“奴才也是这么想,就查了相关的记录。记录上显示,柳璧琴死后,由刑部赎罪处的主事薛吉和牢头潘山,一起把人扔到了乱坟岗。”

梁二爷嘴里咀嚼薛吉和潘山两个名字,那手下听了后说:“薛吉出自武阳伯府旁支,潘山现在光棍一个。奴才找了薛吉问情况,他很肯定的说柳璧琴就是死了,被他扔到了乱坟岗。潘山奴才没有找到,他欠了很多赌债,据说这段时间正在躲赌债呢。”

“哼,”梁二爷冷笑,“怎么就这么巧,潘山躲赌债。”

“潘山找不到,奴才从薛吉身上试试。”那手下道。

“你用银钱试试,不管用的话别用强,免得留把柄。”梁二爷没想到永宁侯府把事情抹的这么干净。

手下走了,不一会儿管家过来报,京兆尹邓季同来了。梁二爷听了皱眉,让人把京兆伊邓季同请进来。

邓季同见到梁二爷陪着笑说了几句场面话,就把永宁侯府告他的状子递了过去。梁二爷看完气的直接把状子撕了,“永宁侯府诬告。”

他没想到永宁侯府这么刚,竟然到京兆伊告他。是永宁侯夫人的主意,还是唐国公的主意?

邓季同陪着笑说:“永宁侯府有人证,也有物证。”

“我家有个逃跑的奴才,逃进了那个宅子。”梁二爷这时冷静了下来,把事先想好的说辞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