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他们爱怎么砸就怎么砸。

砸完了。

厉蘅衍找人赔偿要钱就是了。

见厉蘅衍回来，舒服的窝在沙发上看电影的沈南辞一脸惊讶，“你怎么又回来了？他们两个呢？”

厉蘅衍说：“楼底下发疯互相咬呢。我怕波及到我，不想参合。”

嗯？

发疯互咬是什么意思？

沈南辞悟性高，很快就明白厉蘅衍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关了手机屏幕，盯着厉蘅衍的脸看。

忽而，轻轻叹口气。

厉蘅衍走过来，揉揉她发顶。

“怎么了？”

沈南辞搂着抱枕说：“若是你没有上辈子记忆，或者我上一辈子没有死，你是不是还和以前的你一样，对我冷冰冰的，就跟陆修凉和周云竹一样？”

厉蘅衍眼神微滞。

这个话题，本身就很沉重，也没有假设和如果。因为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没发生就是没发生。

谁也不会知道结果。

厉蘅衍搂住沈南辞，脸埋在她的脖子处，用力的嗅了嗅。

他声音低沉晦涩说：“我只知道错了就要改正，老婆，我对你是真心的。”

“我保证，这一辈子不会变心，只对你好，只爱你一个人。若是我变了心，你可以亲手杀了我。”

沈南辞只是笑笑。

都说啊，男人的话可以信，但不能一辈子相信。因为，男人会变心，而且变心只需要几分钟或者一天。

爱不会消失。

但是，爱会转移。

转移到别的女人身上。

沈南辞不想因为怀孕的缘故，情绪变得敏感，她只是想让自己可以保持冷静，哪怕她再爱厉蘅衍。

她现在还年轻，十年以后呢，二十年以后呢？厉蘅衍还会爱她如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