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蘅衍出来。

见沈南辞拿着资料，手抬着，似乎正准备敲门。

厉蘅衍愣下，目光落到她的手上。

“这么执着？”

还是这么厚的一沓文件资料。

厉蘅衍还以为沈南辞不死心，又重新整理了好几遍，送进来让他撕掉的。

“什么这么执着？”

沈南辞接完话，反应过来厉蘅衍说的是什么，解释：“这是应霖让我替他给你送到办公室的，他肚子疼。”

厉蘅衍接过。

人又转身回去，顺便把沈南辞扯进屋。

沈南辞：“……”

上班时间呀。

说话就说话，干嘛非要拉拉扯扯的啊。

厉蘅衍抽走沈南辞手上文件，无意中看到有几张资料页弄脏了，稍微想下，大概也就明白怎么回事。

“不知道是侥幸，还是觉得自己是个机灵鬼。”

沈南辞以为在说她。

“什么侥幸，机灵鬼？”

厉蘅衍把资料放桌上，“没什么。”

怕厉蘅衍不知道克制，又在办公室里乱来，她不想待，只想出去。

还得不能表现出来。

见厉蘅衍杯子里没水了，沈南辞拿走杯子，“我去给你倒杯水过来。”

厉蘅衍说：“不用倒，不喝水。”

手里的杯子被拿下来，沈南辞很自觉地离厉蘅衍远一些，被厉蘅衍察觉到了。

男人意味不明的眼神，“怕我吃了你？”

沈南辞反问：“你不想吃了我吗？”

厉蘅衍听到这话笑起来，语气三分散漫，“嗯，辞辞还真是懂我，知道我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