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南辞不吭声,厉蘅衍以随意的方式说真话,“我这人,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强。我不喜欢我的女人,被其他男人惦记。”
“不管他是谁,想要跟你多说一句话就不行。”
何况,他的辞辞不爱化妆。
不化妆,就已经美成这样。
要是化了妆,她愿意一颦一笑走红毯的话,绝对能秒杀娱乐圈的一切女星。
但沈南辞这辈子都不可能进那个圈子。
厉蘅衍不允许。
沈南辞无语:“你意思,那我以后不用工作了?"
厉蘅衍没开玩笑,“我觉得你当个花瓶就很有价值了,你看岑慕,不需要每天早起工作,每天都是晒晒太阳逛逛街看看书。”
不需要操劳,也不会焦虑。
辞辞快乐就好了。
她这一辈子,哪怕闲着什么都不做,他也愿意养她一辈子。
让她辛苦为工作的事操心,厉蘅衍舍不得。
“有人天生喜欢当花瓶,我没觉得当花瓶不好,花瓶本身也是一种价值。但,我不喜欢。”
这跟被人圈养的金丝雀,有什么区别?
生杀予夺,都掌控在别人手里。
沈南辞认真说:“厉蘅衍,你这种想法是危险的,在你眼里,你觉得我美,会被人觊觎,是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别人眼里,我只不过是千万朵玫瑰里的一朵,并没什么惊艳之处。”
“我喜欢想要的,都靠自己去争取。”
“而且,每个人生来都有自由。”
不是成为另外一个人的附庸。
沈南辞生怕厉蘅衍的掌控欲到了一种很严重,干涉她的生活和选择,她有些接受不了的地步。
她就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但说的委婉。
厉蘅衍这么聪明,他应该能听懂她的拒绝。
厉蘅衍眼神眯了眯,没有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