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百遍,她分明从未看过。
白灼灼更加确定这肯定是一场梦,很多个这样的午后,翁玉宸都会入梦,伴着她走过很多个曾经,眼睛却控制不住地即刻红了,她抹了抹泪,站了起来。
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份埋怨:“当年你为何不告诉我?”
说着她便抬步朝着门边的人影而去,人影好似受惊般退后了一步,神色间满是丝丝震动地望着她。
声音很是沙哑:“你是谁?又从何而来,”
白灼灼突然笑了,她定定地望着翁玉宸便道:“我是你结拜的道侣,在缥缈宗的盛况你忘了?”
“至于从何而来吗。”
白灼灼脸上突然浮起了一抹促狭的笑,她伸出手指,便点在了翁玉宸的胸膛,并不惊讶手指穿透了过去,好像早已习以为常。
因为在梦境里,一切皆有可能。
“我一直在你这里啊。”
而身前人的表情突然便难言了起来,面上突然便浮起了一个凄惨的笑。
他上前一步握住了白灼灼的手,目光中还含着丝丝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