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面少年晶亮的眸子,她却无法回应,只是低下了头,那一刻白灼灼感觉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断掉了,一种难以言说的不舍席卷了她的心脏。
在一片磨人的寂静里,少年的话却冲拖了寂静,带着难以言表的坚定,又仿佛只是在抒发心中意般自然。
“我只要你。”
白灼灼不可置信地抬起眼,就看到桌上的少年背光站着,然而眸子却亮的惊人,他微微覆下身子,手撑在桌旁,轻喃道:“我不在乎你是什么,有以何种形态存在,只要你在我身旁便好。”
说完,他直起身子,耳畔被身后夕阳映照着像是一块红玉,他幽幽地开口道:“现在,白灼灼,你还愿意和我说话吗。”
白灼灼登时有些哭笑不得,但胸中一层层的感动,以将体内的不甘冲拖的差不多了,她轻哼一声便从剑身里钻了出来,而后盯着少年炙热的目光揉了揉眼睛。
“别看了,丑死了。”
她捂住脸,并肩与少年站在了一起,不过这一次她没有逃避少年的目光,而是径直迎了上去,透亮的眸子星光点点,白灼灼突然正色,无比认真地说道:“谢谢你。”
翁玉宸的喉头涌动了一瞬,却终是未曾说什么,而是与白灼灼一起看向了屋外的翘脚飞檐。
不过到了第二日出发时,翁玉宸却打开门门外却放了一个小筒,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白灼灼即刻间就明白了这东西是什么,不过却没想到帝姬送东西的方式竟这般迂回,倒叫白灼灼有些微微惊讶,眼见少年抬脚就要越过那筒子黑狗血时,白灼灼心中一片满足,双唇也不受控制地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