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一叹,于是朝着闫雪飞便道:“是我想起来的,别光顾着谢他也要谢我啊。”
此话一出,少年的肩膀微微松懈,一脸动容的闫雪飞也慌忙移开了视线,随即挺了挺胸:“谢什么谢,就当是拜师的费用了。”
说完,他一脸傲娇地从少年手中接过那青色布兜,随手探进去拿出来后擦也不擦,只往嘴里送。
在瞅见少年面色一变,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时,闫雪飞嘿嘿笑了,老脸皱成了一朵菊花,大摇大摆地又靠在了玉床上,斜晲着二人。
“有何贵干呐。”
翁玉宸也并不想在辩驳浪费时间了,他上前一步,从胸口处掏出个布包来,声音不自觉地带了些忌惮:“这东西你可忍得。”
“你你你的,有没有礼貌,要叫师父的。”
闫雪飞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从玉床上起身,将那布包接过来,倾身闻了闻,而后便面色大变道:“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身后的白灼灼假装没有看到自闫老头嘴里飞溅的飞沫,不禁有些同情地看向翁玉宸。
却见少年像是没意识到,亦或是有了更严峻的事让他根本未曾注意到。
少年垂下眼,望着空空的手心:“是有人对在我受伤之际燃上的。”
闫雪飞面色变换,后退几步道:“此物名唤引魂香,若是燃上,并可形成一段梦境,令有心者如其梦,窥探人心底最深处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