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翁玉宸道:“你前几日给我的药包中一味药搞错了,本该是仙鹤草你却拿成了三七,两者虽然长得像,但效用相差很……”
未说完却急急止住,原来不知何时,小童子压抑的啜泣声响起。
翁玉宸罕见地流露了一股讶色,但紧接着他冷峻的面容微微软化,好像笼罩了一层温柔雾气。
喉头滚动了一下,白灼灼本来以为对方要说什么安慰的话,可随即他就吐露出了一个风马牛不相极的字。
“……大。”
而这字一吐露,原本还克制压抑的哭声渐渐放大,终于达到了嚎啕大哭的架势。
翁玉宸四平八稳的面庞下,却逐渐有了种名为慌张的东西,眼见四周过路人的眼神越来越多的谴责,他好似下定了决心般:“别,别哭了。”
白灼灼的胸口好像被什么给堵住了,吐出了一口温柔的叹息。
傻瓜,哄人也不是这般哄得吧。
但紧接着,那号啕大哭的小童子闭了嘴,止住哭声,她再一次被翁玉宸给上了一课。
而翁玉宸好像比鼓励到了似的,意味深长地又来了一句:“……先前那并不是你的错。”
话音刚落,小童子的嘴巴扁了扁,眼看着又要山雨欲来,不用白灼灼提醒,翁玉宸也晓得退避三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