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歪了。
李烬嘶了一声,强忍过那有些刺激的疼,胳膊一勾,把那裹着被子爬远的人带了回来。
“生病也不能老实是吧?”
他的唇贴在她的后颈亲吻,色的要命。
姜厘羞得脚趾蜷缩,两只手捂着胸口,大声讨饶:“我错了!”
“能乖点了?”
“能!”超大声。
“睡觉。”李烬在她圆滚滚上拍了下,给人把胳膊腿儿摆好。
姜厘咂吧了下嘴,说:“你这样显得我没了。”
李烬眼皮狠狠一跳,恨不得给这倒霉玩意儿揍一顿。
什么话都说。
“闭上嘴。”
“哦。”不情不愿。
又吐槽:“一点都不温柔。”
“一点都不乖。”李烬粗声道。
“一点都不体贴。”
“一点都不可爱。”
“一点都不……”
“闭嘴。”
“看吧,又凶我,不亲亲抱抱我,还凶我。”
“怕你传染我。”
“看吧,对我都不好。”
李烬侧身,在那叭叭儿个没完的、干得扎人的唇上重重亲了两下。
“祖宗,睡吧。”
姜厘噘着嘴也亲亲他,满意了。
娇花病了两天,李老板衣不解带的伺候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