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生得这么好看,却生就了一对单薄的耳朵,耳垂上一点肉都没有,老人家都说这样的人没什么福气,命薄。
难怪这辈子要吃这么多苦头,宋瑶枝捏在岑?的耳朵上。
岑?眼睫颤抖。
宋瑶枝一怔,她看到岑?缓缓睁开眼,她跟岑?那双失去焦距的眼睛对上。
“枝枝。”他哑声叫她的名字。
宋瑶枝回他:“在呢。”
她伸手抱他,挤进他怀里,一副失而复得的表情。
她提高了声音问他:“你还疼吗?”
岑?摇头,伸手回抱住她说:“就一点点疼。”
宋瑶枝轻哼一声,道:“刚刚你疼的全身冒汗,我给你喂药都喂不进去。”
岑?捏了一把她的腰,哑声说,“下次你拿嘴喂,一定能喂进来。”
宋瑶枝想谴责他都到这时候了还不正经,可又一想反正都到这时候了,还这么正经干什么?
索性随他去了。
宋瑶枝顺着他的话说,“知道了,下次你不喝,我就拿嘴喂。”
岑?抱紧她,同她道:“枝枝,刚刚我做了个梦。”
宋瑶枝问:“什么梦?”
岑?道:“我梦到我死了。”
宋瑶枝:“……”
岑?继续道:“然后你为我殉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