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瑶枝笑了声,笃定道:“不可能。”

“为何?”

宋瑶枝一边往前走一边道,“你不是说了吗,我们是同一类人。你了解我,我自然也足够了解你。你不会这么做的。”

岑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若他能够忍受被人要挟,早前他就不会反水,踩罗太后那一脚。

他这个人,一辈子不甘心被人要挟,受人拿捏。

他要皇位,就要做唯我独尊的帝王,让他听命于匈奴,那跟要他的命差不多。

岑圻闻言哈哈大笑,“你承认了枝枝,你我本就般配至极!”

宋瑶枝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可乐的。

她一边走一边反驳,“如果要以性格来讨论般配与否,那我与这世上大多数人都是般配的。大多数人都是我们这样的性格,我们就是普通人。”

“你妄自菲薄。”岑圻道。

宋瑶枝:“……”

岑圻见她不说话了,又出声道,“枝枝,你是我见过的这么多女人里最与众不同的一个,你应该相信我的眼光。”

宋瑶枝:“我倒也不用从你身上找自信。”

她懒得跟他贫,问他紧要的,“你的人什么时候能过来支援?这次你是不是打算一举歼灭匈奴?”

岑圻道:“有这个打算,但不能保证成功。若我的人不敌匈奴,我会弃城而逃。”

宋瑶枝:“你是个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