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青澜颔首,也认可了睿王的话。
他沉思片刻道:“江家那边此次应该能消停一时半会了吧。”
睿王笑了声,道:“那就要看皇兄对江向南能狠心到哪一步了,若非他想留着江向南来牵制荣皇叔,又时刻念着江洛的养育旧情,这些年不停地给江向南放权,江向南如何能在蜀南发展出那么强大的势力。”
他靠在椅子上讥讽道,“现在江向南要掉头咬他一口,实属是他自食恶果。”
左青澜没有应声,只默默地坐在他对面端起茶杯喝茶。
“找个机会,把丞相府拖下水吧。”睿王突然说,“有丞相府在朝中为皇兄效力,文武百官这心终究是会有所偏向。”
左青澜沉默了一小会儿,沉声道:“原本去年在萧子骞回京途中,我们的人已经给宋瑶枝下了药,只要宋瑶枝死在将军府,萧子骞再带着林柔儿举兵回京,即便宋相如何恳求陛下降罪萧子骞,陛下也会掂量着萧子骞的身份,劝说宋相忍让一番,如此两人之间势必会生出隔阂。”
他握拳,“之后再加上一桩贪污案,丞相府必败!岂料宋瑶枝居然没死,而且还跟换了个人一样,如今陛下还对宋瑶枝爱的死心塌地的,今日在宫中,陛下甚至当着六部的面,不仅赐座宋相,还给宋相准备了上好的茶点,那架势俨然是在对待老丈人。”
睿王静静地看着面前的茶水,神色之中似在追忆。
睿王道:“宋瑶枝此人很是有趣,以后不可再伤她性命。”
左青澜目光复杂地看向睿王。
“拉丞相府下水,另有他法。”
左青澜听到睿王如此说,深吸了口气,抱拳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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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瑶枝得知皇城司、兵部官员大换水之时,宋瑶枝基本可以断定漠河爆炸案,要么是岑?自导自演,要么就是他将计就计。
如此这些重要关键部门上都可以换上他自己的人。
在第三天晚上,宋瑶枝躺在床上后不久,茹娘敲响了宋瑶枝的窗。
宋瑶枝以为敲窗的是高玄,她披了件披风之后过去推开窗看到了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