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公子成亲之时,我肯定给他送一份大礼好好恭贺他。”长乐道。

宋瑶枝实在没想到她下一句竟是这番话,宋瑶枝道:“我以为公主对我大哥有意。”

长乐朝她笑:“有意确实是有意,但皇兄不会同意,而且我想宋公子也不会同意,若是尚公主,今生仕途路可就断了。”

晖朝历代以来的驸马皆无实权,尚公主,拜驸马都尉,不过是公主附庸。

宋承和心在朝堂,自是不会愿意。

宋瑶枝微微颔首,虽为长乐感到遗憾,却也庆幸于长乐的理智。

晚膳之时。

宋瑶枝在厅内没看见江书仪,猜想江书仪现在就算已经被人找到了,可此时也应该被痒痒粉折磨的没法见人了。

厅内丝竹管弦不绝如缕。

宋瑶枝的心情也美妙得很。

可兴许是人不能太高兴,人太高兴就容易乐极生悲。

晚膳用到一半,岑烨突然出声问宋相道:“宋相,不知道令公子可曾婚配?”

宋相听到此话抬眼朝岑烨看去,笑道:“不瞒世子,我夫人已经在为犬子相看人家,虽还未有一直婚书,可也有相看好的人家了。”

“既无婚书,那也算是还未有婚配了。”岑烨道。

宋瑶枝正吃着饭,听到这话眼皮狠狠跳了跳。

只听岑烨又道:“陛下,其实臣此次回朝曾受江二小姐所托,想请陛下赐一桩婚事。”

岑?皱眉:“世子,今日宴会并非为江家所设,世子即便是受江向南所托,可呈请奏折。”

岑烨出声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