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瑶枝看着这块玉佩,欲言又止半晌。

她实在很想问一句,晖朝的男子是不是都喜好给人玉佩?

但这种白得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宋瑶枝飞速将玉佩收了起来。

朝严烨道:“多谢公子。”

严烨摇头:“这是姑娘应得的。在下也未想到这道谜题居然被姑娘答对,难怪京中人人都说宋姑娘是京中第一才女。在下初读姑娘那几首诗,已然觉得才气逼人,今日得见,更觉姑娘蕙质兰心,聪慧过人,让在下惊艳万分。”

他脱口而出的尽是夸赞,却并不会让人觉得他油腻,反而因他双眼纯澈,神情真挚,倒叫人觉得他此番言论尽出自真心。

宋瑶枝这样的厚脸皮,都被他夸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公子过誉了。”宋瑶枝道。

严烨摇头:“肺腑之言,姑娘不必过谦。”

宋瑶枝抬手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京中人人都说睿王清风朗月,温润如玉,可她看着,这人才是清风朗月般的正人君子。

他自带一种生人勿近的矜贵之气。

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克己守礼,端方雅正。

她感觉自己离严烨近一些,都是对他的亵渎。

“听说姑娘同相思交好,姑娘今日是来找她的吧?”严烨又道。

宋瑶枝点头。

严烨道:“那在下就不留姑娘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终究会为人所诟病。”

他说完起身朝宋瑶枝拱手行礼,“在下送姑娘出去。”

宋瑶枝应声说好,她起身道:“那就麻烦严公子了。”

严烨笑而未语,只朝宋瑶枝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